閱讀 11616 次 現代建筑實踐中的綠色要素舉要(四)
摘要:這些實踐有一個共同的思想基礎和努力目標,那就是,建筑總是聯系著一個地區的文化與地域特征,努力創造適應和表征地方精神的當代建筑,以抵抗國際式現代建筑的無盡蔓延。...
世界現代建筑實踐中的綠色要素舉要(四)
(本篇內容節選自《綠色建筑的人文理念》一書)
劉啟波 周若祁
三、與綠色要素相關的一些現代城市及建筑設計理論及實踐
2.與綠色要素相關的一些現代建筑設計理論及實踐
(1)以阿瓦•阿爾托為代表的人性化與民族性、地方性傾向
芬蘭建筑大師阿瓦•阿爾托主要的創作思想是探索民族化和人情化的現代建筑道路。他認為工業化和標準化必須為人的生活服務,適應人的精神要求。
他終生倡導人性化建筑,主張一切從使用者角度出發,其次才是建筑師個人的想法。他的建筑融理性和浪漫為一體,給人以親切溫馨之感,而非大工業時代下的“機器產物”。阿爾托熱愛自然,他設計的建筑總是盡量利用自然地形,融合優美景色,風格純樸。其中,他在二戰后設計的珊娜特塞羅鎮中心的主樓(Town Hall of Saynatsalo,1950~1955)是阿爾托在這方面的代表作(圖1-3-15)。(羅小未.外國近現代建筑史[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4:285)

具有這種傾向的還有被統稱為“新地域主義”的建筑實踐傾向。這些實踐有一個共同的思想基礎和努力目標,那就是,建筑總是聯系著一個地區的文化與地域特征,努力創造適應和表征地方精神的當代建筑,以抵抗國際式現代建筑的無盡蔓延!靶碌赜蛑髁x”關注那些試圖從場地、氣候、自然條件以及傳統風俗和都市文脈中去思考當代建筑的生成條件與設計準則,從而使建筑獲得場所感與歸屬性。(羅小未.外國近現代建筑史[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4:327)
“新地域主義”建筑師在20世紀20年代現代主義先鋒派探索中心地區以外的國家和地區表現較活躍,例如西班牙的J.R.莫奈奧,荷蘭的A.阿爾伯茲,美國的A.普雷多克,還有第三世界國家的建筑師如印度的柯利亞、埃及的法賽、土耳其的S.H.埃爾旦等。這些第三世界國家的建筑師對地域文化特征的追求,一方面意在重新闡釋本土文化的內在力量、復雜性與個性,另一方面則是社會現實的需要而明智地將傳統與鄉土性現代延伸。
例如20世紀60年代法賽在政府的支持下在哈爾加綠洲處建了新巴里斯城,由6座衛星城組成,是埃及大規模治沙定局計劃的重要項目。住宅布局為了適應當地的惡劣氣候條件,通過狹小的內院來組織居住空間,以迂回曲折的弄堂聯系。在市場處還建了土法的垂直通風塔,以利通風與降溫(圖1-3-16)。(羅小未.外國近現代建筑史[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4:292)

“新地域主義”的實踐折射出后工業時代全球范圍內對于文明與文化相互關系的種種思考。越來越多的人愿意相信,現代運動的先鋒派們所構筑的理想并不是普世的,未來世界文化的模式仍將涌現出多元并存的特征,建筑也是如此。(羅小未.外國近現代建筑史[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4:367)
20世紀50年代的中國,前蘇聯社會主義文化與建筑思想的進入對中國建筑創作發展起到了直接的影響,促成了中國建筑民族形式的復興高潮之一。該類建筑的主要特征是:注重新的功能,以平屋頂為基本體型,在建筑的檐口、門窗等部位加以簡化的中國傳統裝飾紋樣。除了過去已經有的“大屋頂”形式之外,這一時期出現的民族形式包括“古典式”、“民族式”、“地域式”、“外來式”等建筑形式(圖1-3-17)。

我國在這一時期出現的民族形式復興與日本的民族化現代建筑目的大相徑庭。建筑設計思想“社會主義內容,民族形式原則”和“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被提高到階級立場的高度在中國加以發揚。民族古典主義的建筑被宣揚為社會主義形式的建筑,用來抵制和取代資本主義形式的建筑——現代主義建筑。這一輪民族形式復興的核心目的其實是創造社會主義的建筑形式, 民族形式只因符合社會主義建筑形式的要求而為當時建筑創作所用。(譚威等.20世紀50年代中國建筑的民族形式復興.《南方建筑》,2006(3):24.)
但由于對于思想層面內容的過度追求,導致了這一時期的建筑向著紀念性、形式主義方向發展,反而對于建筑創作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局限作用。但對于現在和將來如何既尊重中國傳統的文化體系, 又尊重中國的現實國情來實踐建筑創作也有著很好的借鑒作用。(林娜.中國建筑創作60年發展歷程回眸(一),中國建造師在線網,2009.1.10)
(2)探索建筑文化與地區建筑學的發展
如果說以阿瓦•阿爾托為代表的人性化與民族性、地方性傾向以及后來的“新地域主義”在發展地區優秀文化傳統方面做出了很多貢獻,那么“地區主義”或者說地區建筑學則是一個升華。中國的吳良鏞先生一直非常關注地區建筑學的發展,這在《北京憲章》中也反映出來。
自從40年代后期,挑起了“國際主義”與“地區主義”之辯后,1957年英國斯特林(James Sterling)著文《論地區主義與現代建筑》,他在論述中注意到柯布西埃二戰前后設計的轉變(指戰后柯氏運用地方傳統技術的住宅設計),對此頗為欣賞。斯氏更明確地將“地區主義”與所謂“具有強烈的紀念性和新折中主義色彩的國際式相并列”,主張“考慮現實技術和現實經濟”的“新傳統主義”。鑒于以上的發展,希臘建筑理論家亞歷山大·童里斯(A.Tzonis)與他的夫人歷史學家梁拉費爾(Liane Le faivre)基于康德與法蘭克福學派“批判學說”,1981年最早提出批判地區主義(Critical Regionalism)之說,可以認為無論對地區主義理論與現代主義都是一個發展。
隨著全球性、地區性問題日益展開,促使人們的思考,有一句話也經常被人引用,即“著眼于世界思考;著眼于地區行動”(“Thinking globally:acting locally”)亦頗耐人尋味。在這類思潮影響下,近幾年西方建筑界有些人提出“世界—地區建筑”之議(local Architecture其中Glo指global全球,cal指local,喻地區或稱本土)。
吳良鏞先生指出,建筑本是地區的建筑,是建筑的基本屬性,是建筑賴以存在發展的基本條件之一。長期形成、發展的建筑文化,建筑風格,場所感也因此而存在。當然地區建筑文化的形成有其封閉、保守的一面,建筑工作者對此不能忽視。在全球性、地區性一對矛盾中,各有積極的方面,也各有消極的方面,正由于矛盾的普遍存在,處于矛盾運動中的兩個方面相輔相成,永遠激勵建筑的發展與前進,所謂這兩者是“一個銀幣的兩個方面”,或是這個意思。他認為不妨把“世界一地區建筑”理解為,把它作為世界文明的多元化與地區建筑文化揚棄、繼承與發展矛盾的辯證統一。既要積極地吸取世界多元文化,推動跨文化的交流,也要力臻從地區文化中汲取營養、發展創造,并保護其活力與特色。簡言之,即鄉土建筑的現代化,現代建筑的地區化,殊途而同歸,推動世界和地區的進步與豐富多彩。(吳良鏞《鄉土建筑的現代化,現代建筑的地區化——在中國新建筑的探索道路上》,選自中國院士書系《建筑•城市•人居環境》[M],河北教育出版社,p56-59)這一點,從他的諸多設計作品中體現的非常強烈,例如山東孔子研究院與泰山博物館的設計實踐(圖1-3-18、1-3-19)。


(3)后現代時期的人文關懷——“新理性主義”
20世紀60年代以來,西方迎來了人文學科發展極為豐富的時期,針對資本主義世界的進程已經從現代化跨入一個新的階段,即所謂的后工業化社會,或稱后現代時期,學術界也引發了關于這個時期社會文化特征的大討論。這場探討是西方人文學者對西方自身人文傳統的重新構想與整合,對現存知識系統的質疑,對語言學問題的共同關注,是這些人文學研究中最突出的特征。而不少建筑師與建筑理論家也極力借助外來學科有力地促進建筑領域的新思想。例如結構主義哲學對建筑的影響,語言學、符號學推動了整個建筑界對形式與意義問題的討論;現象學理論對“場所精神”的認識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解構主義哲學對建筑的影響更為顯著。從強調技術與理性轉向對人文關懷的后現代時期,價值觀念的多元化是這個時代社會生活的最大特征。(羅小未.外國近現代建筑史[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4:333)
正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產生了“新理性主義”,它的代表人物是意大利建筑師、建筑理論家A.羅西。新理性主義運動對于建筑的思考在于尋找一種基于文化與歷史的發展邏輯來建立的、合乎理性的建筑生成原則。在他們的理論中,回歸秩序的途徑就是引用從類推法產生的類型分析方法,其中以羅西的類型學理論最有影響。他認為,建筑的本質是文化的產物,建筑的生成聯系著一種深層結構,而這種結構存在于由城市歷史積淀的集體記憶中,是一種“集體無意識”,它隱藏了共同的價值觀念,具有一種文化中的原型(prototype)特征。他的類型研究關鍵在于揭示建筑對于城市歷史的依存關系,他站在城市歷史主義的立場,認為建筑應存在于城市發展的歷史邏輯中,因此建筑形式的自然法則可以通過城市中建筑類型的研究獲得。(羅小未.外國近現代建筑史[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4:333)
“新理性主義”的類型學方法影響了很多建筑師,如瑞士著名建筑師馬里奧•博塔,德國建筑師O.M.昂格爾斯等。昂格爾斯設計的德國馬爾堡城市住宅就是一個典型的利用類型學方法進行分析和設計的典范。該建筑基地位于一歷史地段,建筑用地呈方形,但在一個角上有一棟該城市歷史最悠久的建筑,建筑師在這件作品中充分地使用類型學探索建筑的可能性,首先他對大量形態各異的類型進行形態研究,最后確定了“L”形形態,由五個立方體構成,即“原型”,再設計不下十種立方體構形,產生種種變體,形成最終方案(圖1-3-20)。

“新理性主義”運動試圖將建筑重新返回到城市歷史文脈中,類型學的方法來源于語言學,它以人文的角度來理解城市與建筑的存在及其相互的關系,以保持城市歷史與建筑藝術的延續性,是現代主義之后很有價值的探索。
(4)富勒的“少費多用”思想
美國建筑師巴克敏斯特•富勒于1922年提出的“Ephemeralization”這一概念表達的意思是指使用較少的物質和能量,追求更加出色表現的思想,就是“少費多用”的思想。這種思想的前提和系統論的整體協同思想有共通之處:整體表現大于部分之和。正是基于這一思想他創造了Dymaxion住宅和張力桿件穹窿。
“Dymaxion”概念是富勒創造的又一個名詞,意思是指“動態主義加效率”。Dymaxion住宅的構想有著三個方面的影響:第一,從生態建筑設計角度分析,減少資源的耗費是有重要意義的,這促使人們在設計中尋求利用高效率的技術替代傳統的技術。第二,減少對周圍管網的依賴,就可以減少建造過程中對生態環境的破壞,為后來的自維持住宅研究提供了一個基本的出發點——實現住宅運作所需要的能量和物質材料的自給自足。第三,這是一系列中央化結構中的第一個實驗性設計,最終的終結是張力桿件穹窿。他利用這種結構形式建造了位于伊利諾州卡本代爾的自宅和一處位于密蘇里州生態公園的建筑(圖1-3-21)。(肯尼思·弗蘭姆普敦.現代建筑:一部批判的歷史[M].原山等譯.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1988:299)

富勒的“少費多用”思想更加側重于利用技術來解決人與環境之間的問題,而將地域性下降了一個層次。他的思想是現代城市類型的生態建筑設計理論與實踐的重要思想源泉,影響了一批設計實踐者。他的思想與我們倡導的綠色建筑的節約理念非常相似,但是又與綠色人文理念更加注重地域特征有所沖突,這正是時代的變遷和人們對綠色建筑認識的不斷深入所帶來的。
(5)奧戈雅的《設計結合氣候:建筑地方主義的生物氣候研究》
1963年,維克多·奧戈雅完成了《設計結合氣候:建筑地方主義的生物氣候研究》一書,首次系統地將設計與氣候、地域和人體生物舒適感受結合起來,提出“生物氣候地方主義”這樣一種符合生物氣候設計原則的設計方法。(Olgyay V. Design with Climate: Bioclimatic Approach to Architectural Regionalism.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63)
生物氣候設計的基本原則是通過建筑設計和構造設計,控制一些氣候要素對建筑的影響,這些要素包括:建筑物所吸收的以及透入房間內的太陽輻射量,室內的空氣溫度,室內的氣流速度以及水蒸氣壓力等。
奧戈雅方法的出發點有兩個:一是特定場地的氣候條件,另一個是在特定的地域條件下人體的生物舒適感覺。這種方法基于一種“生物氣候圖”,該圖包括與周圍的空氣溫度、濕度、平均輻射熱度、風速、太陽輻射強度以及蒸發散熱等因素有關的人體舒適區。圖表的縱坐標是干球溫度,橫坐標是相對濕度,圖表中部分別標有冬季和夏季的舒適區范圍(人對季節的適應性已考慮在內)。依照具體的氣候條件和舒適區的相對位置關系,確定需要采取的設計策略。例如,外溫處于舒適水平以上的溫度范圍內,圖中標有恢復舒適所需要的風速(結合濕度條件考慮)(圖1-3-22)。

在圖表上,舒適區的低限度將氣候條件分為兩類:在此界限以上的部分稱為“過熱”期。這樣確定氣候類型之后,根據圖表上的標示就可以判定通風、蒸發散熱及遮陽或日照等方面為滿足舒適的需要量。依照此種方法進行的一般設計過程是以滿足人體的生物舒適感覺(冷、熱、干、濕等)作為出發點,注重研究氣候、地域和人體生物感覺之間的關系。
(6)注重氣候和地域條件的趨勢——柯利亞、法賽、厄斯金的適應氣候的設計策略
二戰后,出現了一種注重氣候和地域條件的設計趨勢,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有以濕熱氣候地域建筑研究為主的印度建筑師查爾斯·柯里亞,以干熱氣候地域建筑研究為主的埃及建筑師哈!しㄙ,以高寒氣候地域建筑研究為主的瑞典建筑師拉爾夫·厄斯金。
以濕熱氣候區域建筑研究為代表的印度建筑大師柯里亞認為,過去和現在的很多鄉土建筑體現了對氣候的適應,他以一種從傳統印度建筑中發掘出來的“開放向天”的空間為中心,形成了很多適應氣候的設計策略。以住宅為研究對象,他發展了一系列生態設計策略:例如“走廊圍繞主空間”適用于干燥而且冬季寒冷、夏季炎熱的地域;“空氣對流散熱”適用于干燥而且冬季寒冷、夏季炎熱的地域,特別是適用于平行承重墻的建筑體系,例如科塔鎮住宅的兩種剖面類型:夏季剖面與冬季剖面(圖1-3-23、1-3-24); “中央空間作為通風管道”適用于需要穿堂風的地域; “中間區域”適用于濕熱氣候地域; “分散組織”適用于濕熱氣候,如著名的“甘地紀念博物館”。 (趙恒博、查爾斯•柯利亞[M].中國三峽出版社,2006,108)

干熱氣候區的埃及建筑師法賽則認為,人是有機生態系統中的一員,同周圍環境不斷地相互影響,相互改變”,而建筑像植物一樣“處于周圍環境的影響之下。當地的氣候和周圍環境塑造著建筑自身”。(Fathy H. Natural Energy and Vernacular Architecture:principles and examples with reference to hot arid climates.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6.p3)所以他做設計的出發點是:對周圍環境負責,充分考慮周圍的“環境脈絡”。( Fathy H.Natural Energy and Vernacular Architecture:principles and examples with reference to hot arid climates.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6.p5)為了科學地評價傳統建筑技術和方法的作用,必須引入其他學科如農學、空氣動力學等的研究成果。這是法賽進行建筑設計研究的另一個根本出發點。
法賽從建筑影響微氣候的7個方面:建筑的形態、建筑定位、空間的設計、建筑材料、建筑外表面的材料肌理、材料顏色和開敞空間的設計(街道、庭院、花園和廣場等),分別對傳統建筑設計策略進行了評價,并提出了發展后的設計策略。
例如法賽在沙特阿拉伯的一座現代別墅設計中,將木板簾設計在接待男賓的主接待室的上部,其他布置在相鄰房間的周圍,右側為捕風窗。這種將接待室布置在建筑中央部位,其他房間分布在周圍的做法非常重要,它利用氣候緩沖區保護中央部位,減少外部熱量對接待室中央部分的影響,保證接待室上層和下層空氣之間的最大溫差,促進了室內空氣的循環(圖1-3-25)。(Fathy H. Natural Energy and Vernacular Architecture: principles and examples with reference to hot arid climates.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6. 45.)

高寒氣候地域的瑞典建筑師拉爾夫·厄斯金的設計思想是建立在“形式和構造”基礎上,適應氣候,追求經濟和能源的節約。他的設計思想主要體現在如采取措施減少建筑與外環境之間的熱交換;通過控制形式和設計構造節點來減少能耗;關注季節旋律的變化;建筑室外空間要適應氣候特點等。
無論是以濕熱氣候地域建筑研究為主的印度建筑師查爾斯·柯里亞,還是干熱氣候地域的埃及建筑師哈桑·法賽,亦或高寒氣候地域的瑞典建筑師拉爾夫·厄斯金,他們的設計思想和實踐經驗都非常豐富,而且對于氣候和地域條件的研究,保持了一定的連貫性。他們分別代表了不同氣候地域的設計研究,而且有各自的側重點。他們的設計思想對后來綠色建筑理論發展有很好的借鑒作用。
作者簡介:
劉啟波,女,長安大學建筑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2004年畢業于西安建筑科技大學建筑學院,獲工學博士學位。近年來一直專注于綠色建筑設計及其理論研究,參與過多項國家及省部級課題研究,著有專著《綠色住區綜合評價方法與設計準則》等,參與多項相關研究論著編寫。本次編寫內容即出自所參與的住房和城鄉建設部2009年科學軟科學研究項目《綠色建筑的人文理念》所形成的專著。
周若祁,男,西安交通大學人居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近年來一直專注于綠色建筑設計及其理論研究,主持過多項國家及省部級課題研究,著有專著《綠色建筑》、《綠色建筑體系與黃土高原基本聚居模式》等,為《綠色建筑的人文理念》一書主編之一。
(本文來源:陜西省土木建筑學會 文徑網絡:文徑 尹維維 編輯 劉真 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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